第1章

太子妃姐姐疑我勾引太子,將我虐殺,重活成側妃的小丫鬟,我靠狐族天賦完虐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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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嫁給虎族太子的第二年,我覺醒了狐族天賦。


 


爹娘欣喜若狂,忙不迭讓我趕去京都,做姐姐站穩腳跟的工具人。


 


入虎族第一日,姐姐便疑心我勾引太子,暗中找人將我虐S。


 


我被貫穿在鐵杆上,血流了三日才S去。


 


再睜眼,我成了太子側妃的一個小婢女。


 


1


 


側妃正在院裡發火,有好幾個下人被拖下去挨了板子。


 


「一群廢物!連主意都出不了,要你們有何用!」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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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想不出法子來,你們通通都活不了!」


 


婢女們瑟瑟發抖,無一人敢說話。


 


正當此時,我走上前去,行禮回話:


 


「奴婢有辦法能討得殿下歡心,隻是這辦法,可能會冒犯主子。」


 


側妃挑了下眉,恕我無罪,讓我說來聽聽。


 


我示意讓眾人離開,待隻留下我與側妃,這才繼續道:


 


「主子整日黏著殿下,與其他侍妾無異,殿下自然不會有什麼新鮮感,甚至會覺得膩煩。


 


「若主子能展現出與眾不同的一面,殿下覺得新鮮,必定會多加關注主子。


 


「奴婢曾識得幾味丹方,可以讓人散發異香,到時加以利用,主子定會給殿下留下深刻印象。」


 


側妃思索片刻,覺得我這法子可行,同意了我的主意。


 


幾日後,太子果然掛念,前來探望側妃。


 


側妃按我所說,端著高冷架子,言辭神態又帶幾分若即若離、似嗔似怨。


 


再配上我調制的體香丸,冷香撲鼻,果然勾得太子心猿意馬。


 


雲雨過後,太子離去,側妃召我過去,賜我一番嘉賞。


 


我垂下頭,心裡無波無瀾。


 


2


 


我叫李盼,原是太子妃李菀兒的妹妹。


 


狐族百年來無人覺醒天賦,因此育嗣困難,隻得了我與姐姐兩個孩子。


 


姐姐從小長得漂亮,又天資聰穎,故而爹娘與族人都最喜歡她。


 


而我天生資質愚鈍,長相平庸,半點不似狐族血脈。


 


久而久之,爹娘總是習慣性忽視我,姐姐也視我如下人婢女般,對我召之即來、揮之即去,時常動輒打罵,我身上常有傷疤。


 


後來,狐族為得虎族庇佑,要選人嫁給虎族太子,做太子妃。


 


虎族太子氣宇軒昂,嫁過去的日子富貴順暢。


 


族裡沒有過多猶豫,選中了姐姐。


 


姐姐嫁去虎族的第二年,我突然覺醒了狐族天賦。


 


狐族天賦裡有著各種丹方秘藥,爹娘大喜過望,派我入虎族幫扶姐姐。


 


入虎族第一日,我在院中摔倒,被太子扶起來。


 


姐姐撞見了,竟疑心我勾引太子,不由分說找人將我虐S。


 


我被鐵杆貫穿時,姐姐就坐在高臺,看著我被割了一刀又一刀,直至身上再無一處完好。


 


一直到三日後,我才斷了氣。


 


父母聽說此事後,寄來信件。


 


信裡絲毫沒提姐姐的錯處,隻擔心我S後,沒人能幫姐姐。


 


姐姐自信自己也能覺醒天賦,半點不把此事放在眼裡。


 


我的靈魂漂在空中,看著姐姐毫不在意的神色,再看著我那如破布般被拖下去的屍體,滿腔怨恨充斥於心。


 


沒想到再次睜眼,我竟S而復生,成了太子側妃院中,與我同名不同姓的一個雀族小丫鬟。


 


3


 


為了報仇,我必須抓住一切機會。


 


側妃孔氏與李菀兒勢不兩立,全因孔氏與太子曾是青梅竹馬,可太子卻另娶了李菀兒做太子妃,隻封了青梅為側妃。


 


若這樣還可推脫是族命難違,可太子娶妻之後,對李菀兒百依百順、千寵萬愛,對孔氏卻做盡了冷落忽視,變心與否便沒什麼可抵賴的。


 


李菀兒得狐族真傳,一顰一笑皆是魅惑,借此被太子恩寵,整日得意洋洋,對孔氏耀武揚威。


 


她背後的狐族攀上虎族,也常打壓孔氏背後的孔雀族。


 


更有甚者,會暗中重傷孔雀族人。


 


所以兩人勢如水火。


 


但對我而言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。


 


太子嘗到甜頭,幾日裡都宿在孔氏房裡。


 


孔氏日日春風得意,對我也愈加看重。


 


一直到那天,孔氏正與太子溫存,忽有婢女來報,言說李菀兒夢魘,心裡慌亂,想請太子過去陪伴。


 


太子不顧佳人在側,套了衣衫便往李菀兒院裡走。


 


太子走後,孔氏陰沉下臉色。


 


「這便是你說的有效?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竟敢蒙騙我!


 


「來人,給我打S她!」


 


她一揚手,便有粗壯的下人要來擒我。


 


我鎮定自若,言語間不卑不亢。


 


「主子息怒,奴婢沒有騙您。」


 


果然,聽了我這話,孔氏更生氣了。


 


「沒有騙我?太子都走了,你還說沒有騙我!」


 


我站在原地,進退有度:


 


「太子妃深得恩寵,在太子心裡地位頗重,扳倒她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。


 


「主子被她打壓這麼久,難道隻想要這暫時的勝利嗎?」


 


孔氏怒意未消,卻止不住思索起來。


 


見她仍猶豫不決,我再添了一把火。


 


「太子妃飛揚跋扈,卻並非隻手遮天,難道太子不知她的本性?這其中絕不會少了太子的包庇


 


「若是單憑幾日的新鮮勁兒,又怎能輕易動搖太子妃的地位?


 


「再這樣下去,不僅主子會被壓制,就連主子的族人也不會好過。


 


「難道主子願意讓這樣的女人踩在頭頂,甚至讓自己的族人做她的腳下泥?難道主子不想徹底把她拉下來嗎?」


 


孔氏沉默良久,緩緩開口:


 


「你一個小婢女,憑什麼扳倒太子妃?」


 


我直直跪倒在地,頭重重地磕在地上。


 


「奴婢隻願主子過得好,主子過得好,奴婢便能過得好。況且,如果失敗了,太子看在多年的情分,也不會對主子做什麼,而奴婢願以命相搏。」


 


4


 


那晚,孔氏姑且相信了我。


 


於是,我又出了幾次主意,又是讓她顯露身段,又是展示才藝,間或若即若離、溫柔小意。


 


太子被迷得七葷八素,人也總往孔氏這邊跑。


 


而以我對李菀兒的了解,可以料到,她馬上就要按捺不住了。


 


這日,孔氏正在花園採花。


 


遠遠的,李菀兒帶了一長串下人,浩浩蕩蕩往這邊走來。


 


見了孔氏,李菀兒掩唇笑了下。


 


「喲,姐姐竟有這般雅興。」


 


李菀兒怪會惡心人,明明比孔氏年紀大,卻尋了個“比她晚認識太子”的借口,硬是要稱孔氏為姐姐。


 


「看到礙眼的東西,再好的興致也沒了。」


 


孔氏不欲與她多言,把花籃交給我,轉身就想離開。


 


李菀兒輕笑一聲,腳步一移,擋住孔氏的去路。


 


「我一來姐姐就要走,莫不是嫌棄我了?」


 


看到我手裡的花籃,她眼珠轉了轉,蠻橫地搶了過來。


 


「姐姐採了這麼多花呀?難道姐姐還不明白,花兒再嬌豔,也得有人欣賞,不然終是一場空。」


 


說著,她手上一松。


 


花籃啪地掉在地上,裡面的花瓣灑了一地。


 


李菀兒裝模作樣地捂住嘴,眨巴著眼睛,狀似無辜:「哎呀,妹妹沒拿穩,失手打翻了,未免浪費這花瓣,隻能勞煩姐姐自己撿起來了。」


 


她嘴上這麼說著,身子卻往前走了一步,重重踩了幾腳。


 


花瓣一下子變得七零八落,汁液浸了泥土,一片暗沉汙黑。


 


孔氏看著李菀兒趾高氣昂的神態,忽然勾起抹笑來。


 


「太子妃真是隨心所欲,我受點累倒是無妨,可這花是用來給殿下泡茶喝的,午後就要用。


 


「近來殿下常去我那兒,若是怠慢了殿下,太子妃可如何是好?」


 


李菀兒的臉色一下子猙獰起來。


 


她突然伸手,SS拽住孔氏的手腕。


 


「不過是得了幾日恩寵,你真當自己能鬥得過我?


 


「看著吧,你、和你那卑賤的族人,都會被我們狐族踩在腳下!」


 


李菀兒的指甲細長,抓住孔氏時故意用了幾分力,孔氏的肌膚上一片紅痕。


 


孔氏吃痛,正要反擊,忽聽腳步聲傳來。


 


是太子來了。


 


李菀兒突的笑了下,眼裡泛出惡毒的光,「你真以為,殿下會向著你嗎?」


 


說完,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,又找準了角度跌坐在地。


 


「啊!」


 


5


 


太子匆匆趕來,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。


 


李菀兒跌坐在地,衣衫凌亂,發簪也散了一半,正楚楚可憐地低著頭。


 


而孔氏站在一旁,神情莫辨。


 


「菀兒,你沒事吧?這是怎麼了?」太子蹲下身,將李菀兒扶起來,又撫開她的長發。


 


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印在李菀兒的臉上,還透著血色。


 


「殿下,妾身沒事,你別生姐姐的氣,都怪我不好……」


 


李菀兒泫然欲泣地解釋著,看著是為孔氏求情,實則處處暗指她下毒手。


 


這招雖老,但勝在管用。


 


太子果然上當,衝著孔氏咆哮:「孔氏,你好毒的心!菀兒做了什麼,讓你下如此毒手?」


 


他怒吼道:「來人,把側妃壓去祠堂,罰跪三日!」


 


虎族一怒,流血千裡。


 


孔氏一時被鎮住,竟真被人扯住了。


 


危急時刻,我連忙撲倒在地,高聲道:


 


「殿下明鑑!主子本在花園好好地採花,是太子妃突然衝過來,還打了自己一巴掌……這是栽贓我們主子,求殿下明查!」


 


聽了我這話,李菀兒的貼身侍女如玉也跪下了。


 


「殿下千萬別聽她妖言惑眾!我家主子來花園賞花,遇見側妃,本想著打聲招呼,誰知側妃暗恨我家主子受寵,就……就把主子打成這樣!殿下要為我們主子做主啊!」


 


李菀兒趁勢勾住太子的脖頸,眼淚要掉不掉。


 


「殿下莫要與姐姐生氣,都怪妾身霸佔了殿下的寵愛,惹得姐姐不快……妾身願意把殿下讓給姐姐,隻求姐姐消消火,氣大傷身啊——」


 


李菀兒火上澆油,攪得太子怒火中燒。


 


他揮揮手,正要讓人帶孔氏下去,我猛的撲上去攔住。


 


「殿下明查啊!別的不說,隻求您看在與我家主子青梅竹馬的份兒上,還我主子一個公道吧!」


 


趁著阻攔的功夫,我輕輕推了一下孔氏。


 


孔氏接觸到我的視線,一下子回過神,想起自己該做什麼。


 


她暗自低頭調整一番,再抬起頭,臉上混雜著心碎與悲悽。


 


「太子殿下不相信我嗎?


 


「我與殿下相識十幾年,我的為人殿下還不清楚嗎?我是有些急躁,可我何時做過無緣無故便出手傷人的事?


 


「我本想著,就算真的有人顛倒黑白,殿下也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聽我解釋幾句,如今看來,是我抬舉自己了。」


 


說著,孔氏眨了下眼。


 


隻一瞬間,她霎時紅了眼眶,一滴淚從眼角滑落。


 


連著數日,孔氏都是出一副清冷疏離的樣子,本就勾得太子心痒,如今突然展現出脆弱的一面,倒是給了太子不一樣的感覺。


 


我看著太子目露迷離,心裡已經安定了一半。


 


6


 


李菀兒見太子有所動搖,趕忙開口:


 


「姐姐既說事出有因,不如說說是什麼緣故?究竟是菀兒做錯了什麼,讓姐姐如此動怒……」


 


說著,她不經意側了下臉,恰好露出紅腫的臉頰。


 


太子瞥見李菀兒的傷勢,當即回過神來。


 


隻是細聽便可發現,他的語氣已經溫和下來:


 


「是啊,孔氏,你說說是為什麼吧。」


 


孔氏略福了下身子,開口回答:「身為殿下的女人,妾身隻求能常伴殿下左右,為殿下排憂解難、紅袖添香,這既是妾身的本分,也是因為妾身傾慕殿下。」


 


說著,孔氏恰到好處地流露出羞澀之態,微微紅了臉。


 


高嶺之花為紅塵而芳心萌動,S傷力果然很大。


 


太子雖然礙著李菀兒的情緒,還是罰了孔氏,卻隻不過是讓她閉門思過兩日,什麼重罰也沒落下。


 


李菀兒還想不依不饒,太子不耐煩地打斷她:「你也學學孔氏如何體諒本殿下的吧。」


 


氣得她直絞帕子,但由於不敢惹惱了太子,再沒能多說一個字。


 


孔氏整日在房裡寫寫畫畫,不僅沒什麼損傷,人還更有精氣神兒了。


 


連帶著我也因為計劃有效,越發得她看重,如今已成了貼身侍女。


 


而李菀兒,為了栽贓陷害孔氏,不惜對自己下狠手。


 


雖然太子心疼她,賜給她上好的去傷藥,可兩日過去,她臉上仍有紅痕,也算是自食惡果。


 


這日,孔氏在院子裡作畫,我在一旁服侍。


 


孔氏不愧是教養極好的大家閨秀,不過幾筆下去,紙上頃刻間栩栩如生。


 


她看著畫上的人,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。


 


「我與太子於幼時相識,我自幼便堅信,自己將來一定要嫁給他。


 


「我們一起打馬遊街,一起圍獵賞遊。那時我看著他的眼神,總覺得他和我是一樣的。」


 


孔氏輕撫上畫中之人的臉,頓了片刻才開口。


 


「你說,我是不是錯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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